团场信息
那年那事杨方中半只野兔 老乡送来一只野兔引起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我兴奋地亲自屠宰,下厨烹饪,当香喷喷的兔肉烧好后,我却把兔子头盛进自己的碗里,有滋有味地先品尝起来。妻子对我的举动十分不解,我向她讲述了一个特殊年代关于半只野兔的故事。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我跟随父母从乌鲁木齐来到农三师四十三团安了家。当时团场还是开发初期,父母一辈的主要任务是开荒。当时...
我的母亲杨方中 转眼间,母亲离开我们已经20多年了,这些年来,我都想为母亲写点什么,拿起笔,总觉得太沉重。母亲是一个特别不幸的人,从嫁给我父亲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母亲将承受一生的苦难。47个春秋,母亲忍气吞声把我们四个孩子养大成人,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儿子们的孝敬,就永远地带着遗憾走了。 在我的印象里,我的家庭从来就没有太平过,父亲很少管家里的事,里里外外,都靠母...
乡村记忆杨方中杀猪 记忆中的童年,总有些挥之不去的印迹,它是那样美好,犹如一幅画,定格在那宁静朴实的乡村,让人怀念。 每到岁尾年关,杀猪便成为乡村每家人的大事,不管是家庭富有还是贫穷,人多还是人少,到了年关,家家户户都必须要杀一头猪,而且一斤也不卖,全部留下以备一年食用。 杀猪是项技术活,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十里八村的也就出那么一两个会杀...
那台老式收音机杨方中 有些记忆是令人难以忘却的,即使那逝去的年华如何的久远,而她在你的心中仍然占有一席空间,长久储藏,永远记忆,如那台老式收音机。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父亲带回来一台老式收音机,说是乡上干部不用了送给父亲的。刚开始见着它,我都不相信这是一台收音机,它的外观像是一个长方体的木盒子,棕色的。直到通上电,里面传出动人的音乐,我才相信是真的。 别看...
难忘家乡爆米花杨方中 六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在我的记忆中,童年是没有“零食”这个概念的。虽然有时烤红薯,烤洋芋也能充充饥,但毕竟是有季节的。唯有爆米花,无论春夏秋冬,严寒酷暑,它的香味始终在乡村的上空萦绕,成为我们孩童时代的向往。 很多时候放学回来,在我们乡村的一角,总有一位老人在那里爆爆米,随着一声声闷响,爆米花的香味早就馋得我们不知往肚子里咽了多少口水。爆...
桐子花开杨方中 一朵桐花,一颗星星。 常常想起一幅画,漫山遍野的桐子花开了,把寂寞的山村装扮得五彩缤纷,仰望桐子花开,犹如仰望浩瀚的银河,朵朵桐花就像一颗颗星星,点缀着浩瀚的星河,让人神往,动人心魄。 故乡的春天,并不缺乏粉红的桃花、雪白的梨花,金灿灿的油菜花,还有泣血的杜鹃、富贵的牡丹。这些花儿虽然美丽,东一处、西一片的,却全然进不了我的心,...
过 年杨方中 有人比喻现在过上了好日子,说吃好的穿新的天天都在过年,真到了年关,很多人又抱怨没什么意思,说年味淡了,找不到过年的感觉了,就更加让人回想起儿时的年味来。 小时候,我们最盼望的就是过年了,一到了腊月,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了,在漫长的等待中和大人们一起哼唱:沙萝卜,蜜蜜甜,看到看到要过年,娃儿想吃肉,老汉又莫钱。当然,我们不愿意天天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