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是永远忘不了的根
——郝 亮
人年岁大了,又身在外地,故乡一词才显得那么凝重,那么牵肠挂肚,那么萦绕心扉。故乡,是一种眷恋,是一幅抹不掉的鲜活的图画。
说到故乡,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村东头的那片草滩,横穿草滩的那条小河,田野里的乡间小路,和放眼望去广阔的地平线。“天边飘过故乡的云,……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当初听费翔唱《故乡的云》,对心灵没有什么触动,现在再来听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有时候想到过去的一件小事,或突然想起老家那棵大榆树,或听到一段熟悉的音乐和歌曲,就会不禁热泪盈眶。是矫情了,多愁善感了,抑或是感情脆弱,过于敏感,好像都不是。现在我明白了,那是乡愁在作怪。
我的故乡是河北省张北县一个小乡村。村东头那片草滩和那条小河是我最记忆犹新的地方,夏季放学经常约上小伙伴去草滩里找鸟蛋,或去小河中游泳。曾记得那条小河,河水是那么的清澈,缓缓地流淌着。小河虽然不深但泥鳅甚多,闲下时经常约上小伙伴拿上箩筐到河中捞泥鳅,小河最窄的地方也就不到一米,一个小伙伴把箩筐放到最窄处,几个小伙伴跳到水里一阵扑腾,泥鳅就都受惊跑到箩筐里,一提就是半箩筐泥鳅,那已成为永久的美好回忆。
2013年探亲回去看望年迈的老父母,有幸带着妻子和可爱的小女儿去寻找儿时的记忆,可是那条昔日的小河已荡然无存了。村北头那片儿时经常捉迷藏的柳条林也不见了,满眼看到的是门窗用红砖封起来的院落和多数已干枯了的老杨树。
几十年的工夫,儿时村里那热闹的景象不见了,思乡的情绪却更浓了。故乡,在我的脑海里,不是一个简单的概念,而是一组组活生生的画面。像街头那口老井,老屋前面的几棵大榆树,村西头那座儿时上学的学堂。这种画面在现实生活中已经荡然无存了,但它却顽强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故乡情结实际上就是一种亲情的升华和蔓延,是一种思念的酝酿和发酵。树高千丈,落叶归根。故乡就是根之所在,现在流行的寻根文化实际上就是故乡文化。
作为游子来说,对故乡的思念,总是一种甜美而亲切的回忆。对故乡精神上的眷恋超过了对物质享受的追求。虽然在团场工作的时间已远远超过在家乡的岁月,团场已是我第二家乡,但故乡就是牵住我的一根线,我无论飞得再高飞得再远,只要这根线不断,故乡就永远是我的根。
作者简介:
郝亮,男,1972年出生,河北省张北县人。1990年3月参军服役于36224部队。1992年11月复员应聘到原和田农场管理局一牧场现第十四师昆玉市一牧场基层连队、机关、社区工作至今。爱好新闻写作,曾在《兵团工运》《和田屯垦报》《胡杨网》发表《难忘通电那一刻》《父亲的地摊》《偷吃月饼的记忆》《我和我的“马儿”》等新闻稿件、散文作品。
作者:文联 编辑:文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