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场园区信息
绿洲白杨郑战魁 大漠绿洲的风,将白杨树洗濯得异常明亮。行走茫茫戈壁,身心干渴时,绿洲白杨的清冽,瞬间擦亮你的眼睛,召唤你的脚步,近些,再近些。 白杨的生命朴素、顽强,像农人,像我的父亲母亲。老家的白杨高大挺拔,呵护着村庄、农田,还有常年劳作的人们。白杨在我的心中是高大的,以至于来到边疆工作生活后,那种情愫依然炽热。 绿洲的角角落落布满了白杨,...
父亲的眼泪 黄瑾珍 在我的记忆中,有许许多多难忘的事,但最令我难忘的是父亲的眼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父亲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生活中,给我们姐弟的印象是硬汉、是山,可我却见父亲哭了,而且竟然是三次。父亲的第一次流泪是我十二岁那年秋天,母亲病危父亲陪护在身边,母亲去世的那一天,我们姐弟被连队派的马车送到了团场医院,一下车,就看到父亲憔悴的从病房出...
割不断的血缘情 黄瑾珍 1959年,父亲和母亲响应国家号召,不满20岁就离开了家乡,来到了新疆兵团四十七团,开荒种田、守卫边疆。从此,母亲就再也没有回过自己的家乡,年仅36岁的他,就永远埋在了边疆的沙漠中,彻底绝别了她的爸爸妈妈。那个年代,因为路途遥远、交通不便,父亲也只是在1988年凑钱回过一次老家,距今一恍已经26年了。人到暮年,思乡之情则愈加浓烈,每年...
那年那事杨方中半只野兔 老乡送来一只野兔引起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我兴奋地亲自屠宰,下厨烹饪,当香喷喷的兔肉烧好后,我却把兔子头盛进自己的碗里,有滋有味地先品尝起来。妻子对我的举动十分不解,我向她讲述了一个特殊年代关于半只野兔的故事。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我跟随父母从乌鲁木齐来到农三师四十三团安了家。当时团场还是开发初期,父母一辈的主要任务是开荒。当时...
我的母亲杨方中 转眼间,母亲离开我们已经20多年了,这些年来,我都想为母亲写点什么,拿起笔,总觉得太沉重。母亲是一个特别不幸的人,从嫁给我父亲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母亲将承受一生的苦难。47个春秋,母亲忍气吞声把我们四个孩子养大成人,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儿子们的孝敬,就永远地带着遗憾走了。 在我的印象里,我的家庭从来就没有太平过,父亲很少管家里的事,里里外外,都靠母...
乡村记忆杨方中杀猪 记忆中的童年,总有些挥之不去的印迹,它是那样美好,犹如一幅画,定格在那宁静朴实的乡村,让人怀念。 每到岁尾年关,杀猪便成为乡村每家人的大事,不管是家庭富有还是贫穷,人多还是人少,到了年关,家家户户都必须要杀一头猪,而且一斤也不卖,全部留下以备一年食用。 杀猪是项技术活,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十里八村的也就出那么一两个会杀...
那台老式收音机杨方中 有些记忆是令人难以忘却的,即使那逝去的年华如何的久远,而她在你的心中仍然占有一席空间,长久储藏,永远记忆,如那台老式收音机。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父亲带回来一台老式收音机,说是乡上干部不用了送给父亲的。刚开始见着它,我都不相信这是一台收音机,它的外观像是一个长方体的木盒子,棕色的。直到通上电,里面传出动人的音乐,我才相信是真的。 别看...